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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普鲁士】边疆旧事

我流国拟

算是半个史向 写的很抽象 因为我是史盲

时间线是1762年 七年战争期间

流水账大尬文 标题党

勃兰登堡=普鲁士王国 

开头不符合常理 纯粹为写而写

无cp 都是女体










       "放弃吧,“奥地利直视着对方充斥着敌意的眼睛,"他——他是反叛者,而这早已经过帝国法庭认证了。现在你们早已四面楚歌,而他迟早会失去颈上人头......但你是帝国的臣子,是帝国不可或缺的一员......”

       普鲁士望着对方湛蓝色的眼睛,听着对方从嘴里吐出来的令人动容的话语。这一切并未使祂动摇。祂只是紧紧握着手里的剑,"你想重新得到西里西亚,对吗?“

      "那本就是我们的领土,这只不过是物归原主,”奥地利面不改色,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用传递着和谐讯号的双眼俯视着对方深褐色的眼睛。

       但那并不是一个疑问句,普鲁士心知肚明。对面的意识体仪表堂堂、文质彬彬——祂的这位手足自然懂得如何运用语言的魔力打动他人。

      "不止。我会变回以前的那个砂石罐,对吗?“

      "你知道的,现在我们站在这里——只有我们,再无旁人。我并无必要遵循那些繁文缛节,我现在站在这里只是为了告诉你——抛开立场、出于自己最真挚的情感的劝告你......”奥地利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祂只是叹了口气,用哀转的语调道出真假难辨的话语,"如果你弃暗投明,能够劝动你那边——我们可以既往不咎,帝国会原谅你所有的过错。至于领土的事......我们也可以考虑。"

       你现在就不是砂石罐了么,奥地利同时在心底暗想,野了几百年的暴发户,与其负隅顽抗,何不待一切结束后把精力投到学习如何与同类打交道上......罢了,反正结果都一样。普鲁士颓势尽显,失败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这场战争已经毫无悬念,若是祂冥顽不化,只是让战火烧得更久。祂不希望这场战争持续下去,但祂也绝对不会是惧怕战争持续下去的那一个。

       普鲁士没有说话。房间很小,灯光也相当昏暗,以至于祂看不清奥地利脸上的表情。但是无所谓,祂手中的力度又加深几分。无论自己的这位长姐出于何种目的才莅临此地,祂都不会像一百年前那样任人摆布。

       毕竟祂在此之前从未经历过这样好的时候。祂拥有英明神武的领导者,带领士兵们夺取西里西亚,扬名欧罗巴,也带给祂财富与荣誉——而这是从前的祂所想都不敢想的。祂得到了很多,于是当祂听到法奥俄三国的风声后便更加害怕失去——失去祂所获得的和祂本来就有的。所以祂才在几年前先发制人,才向南出兵占领了萨克森。富饶的萨克森果真是块风水宝地,祂吸着祂的血,穷兵黩武地来打这么一场仗。这都是为了什么?都是为了留住祂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就像撒谎的小孩为了掩盖谎言而撇出更多的谎言。

       幼年时祂是无人在意的存在,直到独立后也是,甚至在阴差阳错之下得到选帝侯国的地位后也是……或者说,没有人在意祂——无论是卢森堡还是维特尔斯巴赫,他们在意不过是祂所能带来的利益,而非祂本身。这种忽视对土地本就贫瘠的祂而言无疑就像雪上加霜。那段时间的祂杂草丛生,强盗横行,祂本人也相当瘦小,像个野孩子,不谙世事,整日活蹦乱跳。直到霍亨索伦的到来才使祂改变——他们用心地统治着自己的领地,这让祂长高了些。也许他们是不同的,祂想。然而祂的外表和心灵并没有同步成熟,祂的心却仍然在天真单纯之间带着点小聪明。祂希冀通过联姻扩张——就像哈布斯堡那样。祂曾相信这条早有无数成功先例的摆在祂面前的最快捷的道路自己一定能走得通。

       但是那场三十年的灾难摧毁了一切。在黑压压的大军面前,无人会让自己悲悯的目光在祂身上稍作停留,即使祂贵为选侯国。城门下的炮火已经证明想要左右逢源谁也不得罪的下场就是谁都得罪一遍。那段时间黑暗又漫长,在犹如蝗虫的两边大军的面前祂渺小如尘埃,只能大发慷慨的为他们提供所谓战争税,跟随选帝侯逃往柯尼斯堡。在那里祂如有烈火焚身,连夜发着高烧。在朦胧之间祂听见人民在哭泣,他们的灵魂在悲鸣。祂甚至能闻到混杂着血腥气息的烧焦的气味。于是祂终于明白自己之前是多么可笑。联姻?那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的把戏,只有硬实力才是谈判桌上最值得依靠的筹码!

       在那一刻,祂第一次自心底发誓,总有一天祂不会再成为棋盘上的弃子或是或是任人欺辱,发誓自己将不会像过往那样无知又软弱,发誓会成为比那时欺凌祂的家伙更要强大的存在。

        那场灾难过后祂得到了一些土地,但是对祂来说远远不够——祂渴求更多,这些既得的利益早已无法填满祂空虚的内心。祂相信力量不但能供祂自保,更能为祂带来一切。于是祂将精力投入到发展军事上,练就一支精兵,甚至成功击败了当年践踏祂国土的强国。但祂却并不热衷于使用这份力量,祂不想为战而战——祂希望这份力量能为自己争得更多,毕竟祂有更远大的理想。而很快祂如愿了——借着围绕西班牙王位的纠纷的东风,祂戴上了王冠。但祂的脚步远未停止,祂也并不认为自己的故事应当在这里画上一个句号。

        于是祂开始变本加厉地发展军事、养精蓄锐。祂对实力的渴求到了疯狂的程度,并且不再笑。渐渐地祂变得沉默寡言,大多数时候祂只是冷着脸默默地看着正在训练的士兵,仿佛那才是祂的一切。有时祂会写几首小诗、摘几朵小花,但它们的结局只有被扔掉。"那是不务正业的。"祂这样说,压抑着自己的本性。祂将大部分收入投入军队,用几近残酷的方式训练士兵——现在在祂眼里那才是"正业",祂在无数个夜里希望他们能为自己带来更大的回报。到了1740年祂不宣而战挺进西里西亚,并成功得到了西里西亚。祂坚信祂有资格并且能够获得自己渴求的一切,因此在西里西亚为难地说出"皇帝的剑不在这里"时祂拔出了自己的佩剑。那时阳光打在祂身上,聚在祂的剑上,剑尖焕发出金色的光芒。

       而现在的祂为了留住西里西亚,与三大强国为敌。"勃兰登堡选侯这下可要完了‘’,人们这样议论着祂的国王。祂似乎也一样。现在是祂陷入战争泥沼的第六个年头,厌倦和恐惧已经取代壮志酬筹成为祂情感的主体。但祂还不能认输,祂明白一旦失败等待着自己的将会是什么——不只是换一位国王这么简单,而祂还没有得到祂所求的一切,还没有让对祂心怀友善的充满敌意的不闻不问的一切同类不得不牢牢记住祂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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